当炮灰替身的我死后第105节(第2/3 页)
过去。
那会儿,大概是因为精神刺激和黑暗封闭的环境相迭加的应激反应,谢持风曾将自己的手臂咬得血肉模糊。
到了十七八岁时,这些疤痕仍在,足见当时伤得有多重。
由于幻境里没有给出明确的时间提示,桑洱一直不知道,这是谢持风遇见白月光之前发生的事,还是在他离开泸曲后发生的事。
如今,在床帏的昏光中,她看到谢持风的小臂皮肤,是光滑而平整的,并没有那些牙齿撕咬过的丑陋伤痕。
看来,谢持风是在离开了她以后,才遇到那个恶心又变态的艄公的?
桑洱沉思了片晌,放下了他的衣袖,又来到了床尾。
由于连年流浪,又没钱换一双好的鞋子,谢持风的脚掌,早已被砂石磨出了血泡,也有皲裂。血凝结后,鞋垫与他的皮肉黏得死紧,无法就这样脱下来。
如果强行拉扯,或许会活生生地撕掉他一块皮,想想就疼。
桑洱感到有些棘手,拎着他的脚,研究了一下。
这肯定不能硬来。看来要拿点温水和丹药,慢慢泡化了血痂,再分开才行。
就在这时,谢持风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摆弄,胸膛猛一起伏,轻咳一声,睁开了眼眸。
第65章
肚子空得发疼。长途跋涉的疲顿和高热的折磨,让难忍的酸楚从骨缝里渗透了出来。在朦胧中,谢持风半睁眼,看见了一片陌生的床顶,不知自己身在何方,手指缩了缩,感觉到了凉丝丝的云雾从指缝间溜了下去。
不……那不是云雾。
而是一床上好的柔软丝被。
自从离开了故乡,谢持风辗转去很多地方,躺过冰冷坚硬的石地,也在破庙的香案下蜷缩过。稍微好一些的时候,他能睡在铺了干燥茅草的板车上。
唯独,没有躺过正儿八经的床。
喉咙燥得仿佛有火在燎,谢持风艰难地咽了下,撑开了沉重的眼皮,就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,因背着光,看不清脸。
神经骤然缩紧,刺破了混沌,谢持风猛地坐了起来。或许是不知道自己还在病中,动作太大,眩晕在顷刻间就冲上了头顶。瘦削的身躯晃了一晃,却依然竭力地往床铺的里侧缩去。
桑洱有点诧异,心道自己现在好歹也算人模狗样,不至于那么可怕吧,怎么谢持风一醒来,就跟惊弓之鸟一样?
望着昏暗中那双染了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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